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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尊敬的各位法師,尊敬的各位同修,大家晚上好!今天是我來香港的第三節課,今天講課的題目是「淨土四傑影響深遠」。可能大家聽了這個題目並不陌生。去年六月份,我來香港參加《淨土大經解演義》分享報告會的時候,我曾經提出過「淨土三傑」,這次又加了一傑,「淨土四傑」。我想先跟大家說一說淨土三傑的緣起,怎麼提出來淨土三傑這個事的。這件事要從二0一一年說起,我記得是二0一一年的九月,或者十月份,具體時間我記不太準確,就是二0一一年的九、十月份。有一天我正在聽老法師講經的光碟,突然就出了八句話的一首偈子;因為平時都是四句話的比較多,這一天出的是八句話。因為偈子這個東西它有個什麼特點?必須當時出來,當時我就得記錄下來,否則過一會再讓我想,我想不出來。所以當時我就一邊聽老法師講經,正好抽屜裡有那個小紙片片,我就拿出來就把這八句話記下來了。這八句話是怎麼說的?是這樣說的,「淨土三傑蓮念空,身負使命度群萌,會集善本夏蓮老,抱病集註是念公。救度末法諸眾生,演說弘傳是淨空,三傑來此娑婆土,弘傳淨土傳燈人」,這就是最早出現這八句話。

  第一句話告訴,淨土三傑蓮念空。我記得那一次在心得交流會上,我曾經給大家解釋過,三傑就是三個人。蓮念空就是,蓮是表示夏蓮居老居士,念是黃念祖老居士,空就是咱們淨空老法師。那就告訴我,淨土三傑是夏蓮老、黃念祖老居士,和淨空老法師,並稱為淨土三傑。因為在以前我從來沒有接觸過,也沒有聽說過,這是第一次出現。我當時心裡就想,這可能是佛菩薩想通過我把這件事情傳達給大家吧。但是因為我那時候基本不太出門,所以這件事,從二0一一年的九月、十月得到這八句詩偈以後,就一直沒有往外傳過。一直到了去年,就是二0一二年的六月中旬,我來香港參加《淨土大經解演義》學習心得分享報告會,就那一次在那個會上,我是講了五節課,其中有一節課就講到了淨土三傑這個問題。我記得當時我是這樣告訴大家的,我說淨土三傑這件事情,是我學習《淨土大經解演義》的最新感悟。我這次想告訴大家,因為在這之前,我不知道這個事我該不該說,我記得我來香港以後,我跟師父他老人家說了,我說師父,我學《大經解演義》有一點新的感悟,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?師父說:說吧,該說。但是我沒有告訴師父我想說的內容,我沒說我要講什麼淨土三傑,這個內容我沒有跟師父說,我就說我有個新的感悟,我不知道我該說不該說,師父就說該說,說吧,就這樣。所以我在那次分享報告會上,第一次把這個問題跟大家見面了。

  這八句偈子,大家一聽都非常明瞭。你看第一句,淨土三傑蓮念空,剛才我說了,三傑都是誰。第二句,身負使命度群萌,這三傑到這個娑婆世界幹什麼來了、使命是什麼?度群萌。第三句,會集善本夏蓮老,《無量壽經》的會集本不是夏蓮老會集的嗎?抱病集註是念公,這個大經註解(集註)是黃念老註解的,所以它是抱病集註是念公。老法師多次說過,黃念老在集註這個《大經解科註》的時候,是身負重病的,這說得多麼清楚明瞭。下一句是救度末法諸眾生,這個很明瞭,不用解釋。演說弘傳是淨空,淨空老法師現在做的事情不就是這件事情嗎?在弘傳這部《無量壽經》的會集本。三傑來此娑婆土,弘傳淨土傳燈人,這就是一句總結。三傑來到這個娑婆世界度群萌,用什麼方法來度?就是弘傳淨土法門,弘傳《無量壽經》。他們是什麼人?傳燈人,淨土法門的傳燈人。

  我把這八句話跟大家說了以後,我感覺到當時與會的聽眾們都非常歡喜,因為從掌聲我能看得到,掌聲特別熱烈。我就先說說淨土三傑是怎麼來的,我想可能前面我基本上說清楚了。因為今天的題目是「淨土四傑影響深遠」,下面我再說說淨土四傑的緣起,怎麼是三傑又變成四傑了?我再說說這個四傑的緣起。

  這件事應該說是我姐往生之後,我姐往生之前沒有這個消息。往生之後,我一直到現在,我的心情是平靜的。我昨天跟大家說,姐妹兩個相依為命,姐姐往生走了,我做為妹妹的似乎是按人之常情,世俗間的說法,我應該很悲傷。你看爸爸媽媽都離開人世了,姐姐又走了,一家四口人就剩我自己,是不是應該最起碼有點離愁別緒吧!我不知道為什麼,我一點沒有。我姐走前和走後,我就是滿心的歡喜,我就是對姐姐的欽佩和讚歎,我沒有思念,也沒有憂傷,也沒有離愁別緒。如果不是三寶加持,可能是做不到這一點的。就從我姐姐往生前到往生後,一直到現在,四個月的時間,我從來沒有掉過一滴眼淚,而且心裡也沒有難過的那種感覺。現在有時候就面對我姐姐的照片,用心和我姐姐對對話。今天中午我跟有的同修說,就是一種心靈的感應吧,面對我姐姐的照片好像我就可以和她對話似的,我姐姐也和我對話。我說這可能姐妹親情,我姐姐往生了,還惦念她這個老妹妹。因為每天我都要面對我姐姐那個照片,它就在我聽經那個桌子上放著,所以就沒有感覺到姐姐已經離開我了,就是這種非常真實的一種感覺。

  淨土四傑這個消息,又是什麼時候我知道的?大概是我姐姐往生一個月以後,我記得好像是沒到五七。五七不就是三十五天,好像沒到五七,因為五七的時候,我記得我過去了,我上我姐那邊去了。我在沒有去那之前,也就是三十天出點頭,還沒有到第五個七。有一天,還是,我每次出偈子就兩種情況最多,一種情況是我聽經,面對影碟機,看著光盤,這個時候出偈子比較多;第二個出偈子比較多,就是早晨我磕頭的時候出得多。我早晨現在是三點鐘到六點鐘,每天磕頭是三個小時,往往在這個時候,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出來幾句。它這個偈子特點,剛才我說了,出了必須得立刻記下來,如果不記下來,譬如說我磕頭,偈子出來了,我沒有及時記,等我磕完頭,我再去想把它寫下來,我想不出來,這個事就過去了,就是這樣。

  所以就在姐姐往生一個多月的時間,又在我聽經的時候,就出了這麼也是八句話,我把這八句話也和大家說一說,這八句話是怎麼說的?和原來前面的淨土三傑那個基本類似。它是這麼說的,「會集善本夏蓮老,大經集註是念公,淨空恩師來弘傳,作證轉是劉素青。末法九千苦眾生,成就就在一部經,此經即是無量壽,一句佛號乾坤定」,就是這個時候出的八句話。這八句話,你看前面四句,我就是這麼理解的,也就是這麼解讀的:會集善本夏蓮老,夏蓮居老居士是第一位;第二位,大經集註是念公,黃念祖老居士;第三句,淨空恩師來弘傳,咱們淨空老法師;第四句,作證轉是劉素青,淨土法門信解行證四方面到這圓滿具足。

  我當時還想,可能也是一種雜念、妄念,我一直在想,如果劉素青要不是我姐,我怎麼都好說,你說她怎麼偏偏是我姐?你一說,人家說這姐妹倆在幹啥?一唱一和的。後來我就想,我沒有這個私心雜念,我拋開它,我拋開她是我姐,她就是一位往生的大菩薩,我站在這個角度我就好說、我也敢說。所以我就想淨土四傑出了,原來的三傑加上劉素青,劉素青是誰?她是淨土四傑的第四傑。我現在就公開的這樣跟大家說,至於我這個說法準不準確、合不合適,讓歷史來驗證。如果我不說,我想我對不起大家,我也對不起後世子孫,佛菩薩讓你傳達給大家的信息,你把它貪污了,你沒告訴大家,我覺得我這樣做我造作罪業。所以我這次就把這個在題目裡就說出來,淨土四傑影響深遠。

  這八句話重點是不是就告訴我們,誰是淨土四傑,雖然是沒有像淨土三傑那樣說。剛才我跟大家說,二0一一年九月,或者是十月,告訴我淨土三傑的時候,它第一句話就把它點出來,是淨土三傑蓮念空,一下子就告訴我三傑是誰,夏蓮老、黃念祖老居士、淨空老法師,特別明顯。這次的八句沒有這個字樣,說淨土四傑誰誰誰,沒有這個字樣。但是你看會集的就是信,代表信,集註的代表解,弘傳的代表行,作證的代表證,就是信解行證圓滿具足。我就是這樣解讀、這樣理解的,如果我理解得不對,歡迎同修們批評指正。

  正在這個時候我就看到一個材料,這個材料是什麼?就是咱們香港佛陀教育協會,我記得是一九九七年的《淨宗修學綱要》,我看了這個以後,我覺得完全對號了。因為這個《淨宗修學綱要》,它的第一部分就是告訴我們淨宗修學依照什麼?第一條是教依,第二條是理依,第三條是行依,第四條是果求,那就是信解行證。你依照什麼,和前面告訴我這個信息一拍即合。不知道為什麼,偏偏那個時候我就看到那麼個資料,在這之前我沒看見過。所以這就更加堅定我的信心,淨土四傑誕生了。

  我當時說實在的,我的心情非常,應該說激動,我想咱們修學淨土的太幸運了,全了、具足了。他們把修學淨土的道給我們鋪平了,我們就沿著這條道往前走就可以回家,你說是不是應該稱為四傑?如果現在稱為四聖什麼的,可能大家就不太容易理解,大概我遭炮轟的可能性更大。所以咱們還是用當時佛菩薩告訴我的那個詞,叫傑,先不叫聖,至於是不是聖,也讓歷史來做見證。這是我今天講的第一個題目,就是給大家講一講三傑是怎麼來的,四傑是怎麼來的。

  第二個題目,我想跟大家講一講,淨土四傑的使命是什麼。淨土四傑的使命是共同的,一個,幹什麼來了?弘傳《無量壽經》會集本,弘傳淨土念佛法門(持名念佛),就幹這個。四個人是幹同一件事情來的,你們仔細想一想,是不是這樣?夏蓮居老居士來到這個娑婆世界,給咱們會集了《無量壽經》的善本,老人家就是完成這個任務來了。然後黃念祖老居士給咱們集註,《大經科註》,老人家集註了。至於對這個集註怎麼評價,咱們淨空老法師講法的過程當中,那個評價已經說得一清二楚,那是很高很高的,也是為這個會集本。第三個,淨空老法師現在弘傳的,師父他老人家現在每天想的、說的、做的,不都是在弘傳這部《無量壽經》會集本嗎?不都是在弘傳這一句阿彌陀佛佛號嗎?所以說淨土四傑的使命是一個,我剛才說了,弘傳《無量壽經》的會集本,弘傳這一句阿彌陀佛聖號,這是共同的使命。

  還有一條,就是我姐這次走了以後,她那個偈子裡告訴大家的,幹什麼?代佛傳真音;具體的說,代彌陀傳真音。彌陀的真音是什麼?用我姐姐往生前一天,最後一夜記下來的偈子,是這樣說的,「吾為無量做證明,吾為彌陀傳真音,末法九千此部經,一句彌陀定乾坤」。吾就是我的意思,我為無量做證明,我幹什麼來了?我來為《無量壽經》做證明。第二句,我為彌陀傳真音,這是第二句。第三句、第四句就是我剛才說的,彌陀的真音是什麼?就是末法九千年眾生靠什麼得度?就是靠這部《無量壽經》的會集本,就是靠這句阿彌陀佛的佛號。你說什麼是真音?告訴我們了,而且說得非常具體,我們要把它理解得準確,是《無量壽經》的會集本,這是不可更改的。

  後來又出了四句話,可能是考慮到我太笨,怕我不理解,又給我四句。這四句是怎麼說的?「四傑皆為大經來」,你要是沒聽懂,我給你說具體,佛菩薩慈悲到極處了,說「四傑皆為大經來,會集集註並弘演,捨壽十年作證轉,看似平凡實非凡」,是不是把四傑都包括在這四句話裡了?我原來我真不知道我姐姐是捨壽十年表法的,是她走了以後,我看她那偈子發現的,這老人家捨壽十年。後來我外甥女也告訴我,說我姐姐走之前,跟我這個小外甥女說,告訴我小外甥女,我還有十年壽,我不要了,我現在就是要為夏蓮居老居士作證,為黃念祖老居士作證,為淨空老法師作證,為《無量壽經》一定要做這個證。做什麼證?一部《無量壽經》,一句阿彌陀佛佛號,一定能成就,能往生極樂世界,而且是今生就往生,今生就成就,不是等來生,她就要做這個證明。這是在她走之前,和我外甥女有好多話她都交代了。

  大家看《大經解演義》厚厚的那個,就這麼大的不有十三本嗎?《大經解演義》是十三本。一翻開封面,裡面不就是有夏蓮居老居士德相、有黃念祖老居士德相、有淨空老法師德相。它下面都有那麼一段話,我不知道大家現在記沒記住,我給大家再念一念,再回憶回憶、回想回想。夏蓮居老居士下面那段話,它前面三個字是「報佛恩」,報佛恩的下面是這樣說的,「大經東來,塵封千年,圓融顯密,遍探諸譯,慶善本現」,這句話比較長,這是一句。下一句是「掩關十載,冥心孤詣,開真實際」。最後一句,「末世濁惡,信願難堅」。這是夏蓮居老居士的這段話。可能我們平時看的時候沒有注意看這些話,你回去再翻翻書,一句一句你仔細想一想、琢磨琢磨,含義太深了,太深刻了。這是夏蓮居老居士的。

  黃念祖老居士的前面三個字是「續慧命」。夏蓮居老居士是「報佛恩」,黃念祖老居士是「續慧命」。下面是這麼說的,「無懼老病,宿疾魔難,繼傳燈弘誓報四重恩註大經,會中外古今諸釋妙義顯佛心,上契聖懷,廣啟眾信」,這是對黃念祖老居士概括的這麼一段話。對淨空老法師是怎麼概括的?是這樣說的,那三個字,前面是報佛恩、續慧命,到淨空老法師這三個字,「愍群生」。你想想,和三位老人家是不是太貼切了?每個人有每個人不同的任務,表法的任務。老法師是愍群生,你說咱老法師是不是慈悲到極處了?憐愍群生,讓眾生轉迷為悟,回歸極樂、回歸自性,這幾十年就在做這麼個工作。然後下面,愍群生下面是「末法孤舟,即凡成聖,唯唱華嚴法華秘奧旨婆心懇切,豈知淨土大經解演義悲願宏深,述而不作,信而好古」。

  三個老人家意思相近,又各有不同,仔細琢磨琢磨。昨天我講課的時候,開頭我是給大家讀了我寫的那篇「敬師文」,在「敬師文」裡有那麼一句,「末法不末,孤舟不孤」,我就是指著老法師這段話,前面那個末法孤舟來說的。我覺得不是末法,也不是孤舟,老法師的這個舟是旗艦之舟。大家知道旗艦是幹什麼的?領頭的,就是打仗指揮艦,那叫旗艦。我說老法師這個舟,這個船是旗艦之舟,這個旗艦之舟指引著眾生回歸極樂。所以它是末法不末,孤舟不孤,這是對老法師這一段話的概括。

  之後,我沒有那個聰明智慧,我寫不出來,我編不出來,然後就告訴我,給劉素青老居士也寫一段話。我當時腦袋有一閃,寫什麼?就這麼一閃的時候,實際我就是記錄員,我就把它記下來,不是我寫的,也不是我說的,是我記下來的。這個怎麼記?劉素青老居士(不每個人都有三個字嗎?)是「作證轉」,這三個字是作證轉。然後第一句話是「大慈大悲救苦救難」,第二句話是「捨壽十年挽救劫難,為佛作證轉」,這是第二句話;第三句話,「平凡一生,非凡示現,表菩薩大願」;最後一句話,「以身示法,教化眾生」。以身示法的示是表示的示,一個二,下面一個小,那個示法。以身示法,教化眾生。

  我記下來以後,我一琢磨還挺對路,好像跟我姐挺配套的。我想菩薩真是太有智慧了,知道我笨,我寫不出來,告訴我,讓我把它記下來。你看現在淨土四傑每個人都有這麼一段話,而且和每個人都能對上號,你說巧不巧、妙不妙?真是不可思議。咱們都說學佛要學出智慧來,我說佛的智慧簡直是取之不盡,用之不竭,說來這智慧就來了。如果我要是會寫的話,可能佛菩薩說那妳就寫吧;知道我太笨了寫不出來,所以給我寫現成的,妳記下來吧,我就把它記下來了。我記下來以後那幾天,我沒來香港之前,我在家裡就時不常的拿出來,我就從頭至尾讀一遍,愈讀愈覺得有味道,真是,是一種法味,不是世味。老法師不是說,世味哪有法味濃,真是,還是法味濃。

  你看我姐這一段,第一句話對不對號?大慈大悲,救苦救難,本身觀世音菩薩不就是幹這個的!第二句,捨壽十年,挽救劫難,為佛作證轉。確實是還有十年陽壽不要了,人家表法。中間那句話,挽救劫難,大家記不記得?我姐往生那個光碟裡有那麼一句話,我姐說,「我必須提前回家,我有新的任務」,有這麼一句話,和這句話是對號的。挽救劫難,我不能太細說,我要太細說,那肯定就一頓炮彈就得轟過來。說到這,該聽明白的聽明白了,不該聽明白的那就不明白吧,慢慢明白。

  下一句話,第三句,平凡一生,我姐這一生,你們看光碟,是不是覺得沒有比她再平凡的了。那真是平凡一生,沒有一點什麼能引起別人注意的,就是平平淡淡的一生。待會我再介紹介紹我姐,你們看看她是不是平凡。非凡示現,她的一生雖然是平凡的,但是她最後的示現絕對不是平凡的,真是非凡的示現。表菩薩大願,她這個示現是表什麼?表觀世音菩薩的大願。最後,以身示法,教化眾生。為什麼要表這個法、要做這個示現?為了教化眾生。這和我昨天講的,我不說麼,如來家業是什麼?如來家業就是度眾生。如來家業沒有財富、沒有名利,我說你要找這個,你別上如來家業裡去找,如來家業就是度眾生。所以我把這一段介紹給大家,我希望能夠讓大家更加堅定學佛、信佛、念佛、成佛的信心。這是第二個問題,就是淨土四傑來到這個人世間,他的使命是什麼。

  第三個問題,我想說一說淨土四傑影響深遠,就是咱們今天講的這個大題目。為什麼說他影響深遠?我用這八個字概括的,就是這個影響是「深不可測」,測量的測;「遠不可量」,就是沒邊,你怎麼量、怎麼說都不過分。因為什麼?它超越族群、超越國界、超越時空,末法九千年一切苦難眾生,脫離六道輪迴有依有靠了,這就是依靠。我們原來說依靠阿彌陀佛,現在這個依靠就更具體,你讀什麼經,你怎麼修行、你怎麼成佛,這條路是說得明明白白、清清楚楚,只要你信,你肯照著去做,你今生就一定成就。所以我說這個影響不可估量、不可言喻,怎麼說都不過分。末法九千年,淨土四傑的深遠影響真是不可估、不可量,有多少眾生是因為淨土四傑的指引、帶路而回歸極樂、回歸自性。

  我記得我姐往生前,我說姐妳這次回家,妳想帶多少眾生?我姐就說四個字,無量無邊。我說跟我知道的一樣,告訴我的,也是我姐姐這次往生,有無量無邊的眾生和她一起回歸極樂,這是我倆不謀而合的。因為我姐我倆不住一個地方,而溝通只是後來她要往生前,我是每天給她掛一次電話,在一起嘮嗑沒有。後來小刁還很後悔,跟我說大姐,有一件事做錯了。我說咋錯了?妳說都明明知道妳大姐要往生了,怎麼沒找個機會讓妳們姐倆嘮嘮心裡話?是啊!我們倆沒有單獨嘮嗑,就我姐我倆單獨的說點什麼知心話,一次沒有,因為每次身邊都有人,最起碼大雲和小刁都在身邊。我說也沒啥可嘮的、沒啥保密的,都是公開的、都是透明的。所以到最後我姐走,我倆沒閒談過一次。不有個第一集,為什麼起個名叫「姐倆嘮家常」?那名是我取的。我說姐,咱倆一輩子也沒嘮過家常,這次咱們嘮個家常唄,我起個名,叫姐倆嘮家常,姐姐妹妹嘮家常。我姐說這個挺好。你們看光碟是不有這一段?實際你們仔細聽聽,琢磨琢磨,那是嘮家常嗎?嘮家常能那麼嘮嗎?但是說的都是實實在在的,沒有什麼官話、套話,都說的真是家常話,但是它那裡面是有含義的。

  說到這我就想,這不是又加了一傑,前面那個淨土三傑大家都比較了解,對淨土四傑這個劉素青老居士可能還不是太了解,我想今天就在這裡,我給大家介紹介紹。因為她畢竟是我的姐姐,我倆從小一起長大,對她的了解沒有比我再詳細、再確切的。我想告訴大家,我姐比我大四歲,她是一九四一年出生的,屬蛇,今年是她七十二歲的本命年。我姐,因為她出生以後身體狀況不好;我和我姐我倆是通病,一樣病,就滿身長瘡,身體特別弱。我是四歲還不會坐著,我姐比我強也強不了多少,我姐是頭上長瘡,身上沒長,我是身上也長、頭上也長,我比我姐更爛糊。後來我給我姐起個外號叫麵窩瓜,她不是好欺負、好熊、愛哭嗎,我說妳是麵窩瓜。我姐跟我開玩笑,她說我是麵窩瓜,妳是爛窩瓜,妳不知道妳小時候爛到啥程度,那腦袋一碰直掉渣,直淌水、直掉渣,說我。我說那咱倆都是窩瓜吧,就這樣的。

  我姐小時候聽話,我媽說啥就是啥。我媽特別厲害,嚴厲得很,我姐說對我妹妹不嚴厲,對我嚴厲,我說誰讓妳比我大四歲。所以那時候,惹禍我姐挨打,我不挨打;壞事都是我姐的,好事都是我的,我們倆就是這麼分工的。我給你們舉個例子,你們就知道我小時候多麼欺負我姐。我給大家帶了一張照片,給大家看看,這是我和我爸爸、媽媽、姐姐,我們一家四口,這一生唯一的一張合影。這張照片是一九五四年照的,我們是一九五三年搬到哈爾濱的,我們住的地方叫平房。你們看,這是我爸爸,這是我媽媽,這高個的肯定是我姐,這個小個的是我。可能照片小,有點看不清楚,離得遠。你看,因為我姐站哪規規矩矩的,我照相脖子還這麼梗著,所以我從小就強、就倔,這照片都能表現出來。你們再看我穿的是什麼鞋?我穿的是一雙小白鞋。那時候一九五四年,有這麼一雙小白鞋穿,那簡直美極了!沒有錢給倆孩子一家買一雙,你看我姐穿的,我媽媽做的布鞋,我媽手工做的布鞋。你說兩個孩子是不是兩個待遇?我姐這一年十三歲,我這一年是九歲,就是這樣。現在我知道了,爸爸媽媽在極樂世界,姐姐又去了極樂世界,就把我這個小不點落下了,現在就剩我沒去。我肯定要去的,不去見不著爸爸媽媽,也見不著姐姐,那也對不起他們。所以咱還得繼續努力。

  我就給大家接著講我姐的故事。搬到哈爾濱以後,那時候我在讀小學,我姐姐可能是在讀中學。每年暑假,我們倆都回雙城老家,我外公外婆還在老家住。外公外婆特別疼愛我姐倆,尤其是我,那小外孫女。因為我大姨是一個姑娘、兩個兒子,我二姨是三個姑娘,我媽媽是兩個姑娘,就在姐妹裡我是最小的,所以什麼事人都依著我、慣著我。尤其小時候又那麼賴嘰,人眼看都要活不成了,將就將就她,不跟她一般見識,所以姐姐們、哥哥們都讓著我。過暑假要回姥姥家去過這個假期,我姥姥就是,農村你們知道嗎?用手摸雞蛋能孵出小雞來。我姥姥就算計著我倆要去的時間,就摸這個小雞,等我們放暑假去的時候,小雞正好長到八、九個月,不到十個月,說這個時候的小雞最好吃,就給我姐倆摸這個小雞,到我們放假過去好殺了吃這個雞肉。所以我說我吃了好幾十隻雞可能是,都不止。所以等我往生的時候,我想這小雞都跟我後面排著隊,拽著我衣大襟,那我就都把牠們帶到極樂世界去。我吃你們對不起,我最後往生的時候一定帶著你們,將功補過。

  去的時候是從哈爾濱坐火車到雙城下車,從雙城下車還有六十里旱路,那就得步行,就得走。我媽媽說,去姥姥家沒什麼帶的,帶點白麵,因為農村沒有細糧。就用那個布口袋,給我姐我倆一家裝點白麵,我估計也就每個人十斤左右。你想這十斤要從這拎到那很容易,要背著它走六十里地!那時候我姐就十歲左右,也就那樣。背十斤麵走六十里地,現在讓我背我都不背。但是為了去姥姥家能吃點好東西,媽媽給裝上,我倆就背著。這我沒熊我姐,沒讓我姐一個人背,我背一小袋,她背一小袋,就開始上路。下了火車以後,因為我姥爺來接我們,我姥爺年齡大了,不能讓姥爺拿,所以就這點白麵,你說這六十里地,我姐倆咋折騰?一會扛上這個肩,一會扛著這個肩,一會夾這腋窩下,一會夾這腋窩下;這都到了,沒地方了,擱腦袋頂著。我記得走到一個屯子,人家農村不都是那小房嗎,過人家門口,我聽人家說:哎呀!這兩個小高麗孩。管朝鮮族的孩子叫高麗孩,說你看這倆小高麗孩,那個口袋頂在腦袋上連動都不動。說實在的,那個麵它頂著以後,你再往下拽拽,它再耷拉耷拉,就像一個帽子似的擱上戴著。所以咱們就算它二十斤麵,得走六個小時,你看六十里地,我們走六個小時就很快了這個速度,因為要趕上天黑之前得走到家,就這樣。等折騰到我姥姥家,現在你回頭想想,可能這麵都不用蒸了,它都變熟的了,就那麼吃都可以。去了以後,姥姥姥爺都非常高興,姥姥老早就站在大門口去望去了,一看見我們三個擱那個村頭過來以後,我姥姥趕快迎上去:這倆孩子可回來了!就這樣的。

  從第二天開始,就得殺這小雞了。一個月之內,假期完了,要把這三、四十隻雞都吃完,吃完我們才能回哈爾濱上學去,我姥姥對這外孫女你說好到啥程度!那時候沒學佛,也不知道啥殺生,好吃就吃。所以我姥姥是一天殺一個,或者兩天殺一個,頂多兩天。基本上到後來我們要走了,一看這日子不夠了,就一天一個、一天一個,反正走之前最後一天一定把最後一隻殺掉,就是這麼計畫的。

  我再跟你們說殺雞,你們聽聽我姐多厚道、多善良,叫我給欺負到什麼程度。因為九個月的小雞,牠沒太長成,不是那麼大,所以那個肉它也就不多。等燉好了以後,拿上來我來分配。你看就我、姥姥、姥爺、我姐,我們四個,這隻雞燉好了,端上我來分配。我怎麼分配的?姥爺吃頭,姥姥吃尾,至於你倆誰吃頭、誰吃尾,你倆可以交換,但是一個頭、一個尾是姥姥和姥爺的,你說多不知道孝順!給我姐姐分什麼?雞的兩隻小腿。聽明白沒?小腿,不是大腿。我自己分兩隻大腿。那個小腿就是從彎那一剁下來不就是小腿,那就是一個骨頭棒,一個雞爪子。給我姐分兩隻小腿,我分兩隻大腿。還有個雞胸脯,不吱聲,我不說。姥姥問我,那時候我小名叫小二,因為就我姐倆,說二啊,這雞胸脯怎麼辦?我說雞胸脯先放著。我姥姥說放哪?我說我來放。我就拿個碗,把這雞胸脯的肉再撕下來放到碗裡以後,我盛點飯把它蓋上,把這雞胸脯蓋到這個飯的下面。我姥姥和我姥爺瞅,這是幹什麼?我說先給它掩藏起來,如果咱們現在夠吃,這個雞胸脯留我下頓吃。你看兩個雞大腿我這頓吃,雞胸脯的肉我下頓吃,你說這隻小雞還有啥?我姐一聲不吱,人就妳不分給我兩雞爪嗎,我就吃我這兩雞爪。也沒啥肉,乾巴巴的,不是形容人瘦,那個手沒肉,說你看你這手像雞爪子似的,真是那樣。我姐吃完了,不帶說我再要,妳再給我點,不要。我姥姥跟我商量,再給妳姐分點?我要高興我分給她,我不高興我就不分給她,那雞胸脯我就是留著。我就把我姐能欺負到這種程度。

  我記得以前我講課說扒我姐衣服。因為搬到哈爾濱以後,我爸說先給我姐買一個棉猴,下個月給我買,因為開支一次買買不起,問我行不行,我說行。結果第一個月開支,給我姐買個棉猴,我姐穿上,我心裡就不平衡:她是老大還先給她買,為什麼不先給我買?就這麼個心態,然後不吱聲。走道的時候,上學走路,過了第一道火車道,回頭看看我爸擱沒擱後面跟著,因為我爸騎自行車上班。一看沒有,「站住!」我姐乖乖站住,「脫下來!」我姐就把她新買那個棉猴脫下來,我就穿上。妳說妳穿上了,妳倒把妳穿的衣服給妳姐穿,這大冬天的她冷,我沒有,我把我姐脫的那衣服我直接穿上,我姐就穿裡面那小衣服,凍得哆嗦,還得走二十分鐘才能到學校,就這樣我倆到學校了。到學校上一天課,晚上下午放學,這個衣服還得我穿著,我姐擱後面跟著。快到家了,又快到火車道了,就像一個分水嶺界線似的,左右看看,脫下來,「穿上!」快到家了,把衣服脫下來給我姐穿上。我倆就這麼折騰了二十多天,我爸我媽誰都不知道,我姐回去一聲不吱。

  快到一個月了,離給我買棉猴時間不太長的時候,叫我爸發現了。有一天我爸騎自行車後面跟上了,一看我倆正擱那脫衣服、穿衣服。我爸走跟前,問這幹啥呢?我姐趕快說,小雲冷了,我把我衣服脫給她穿穿。我爸說妳給她穿,她倒把她那衣服脫了給妳穿穿,怎麼都捂在她身上?我姐說給她穿,她小,怕凍。就這樣,我理所當然的又把這衣服穿上。你說我爸能不知道咋回事嘛!晚上回家問我:妳是不是有意見?我說多少有點。那妳說說,妳這多少有點是什麼個意見?我說為啥她大給她買,我小不給我買?我爸說不跟妳說了嗎,這個月給妳姐買,下個月給妳買。我說為啥不顛倒過來,這個月給我買,下個月給她買?給我爸說得沒話。我爸也特別憨厚,我爸說快了快了,還有十來天就開工資了,開工資我馬上給妳買。結果下個月開支,馬上給我買這麼一個新棉猴,我姐才能把她那個棉猴穿上,否則的話,那肯定是我的。

  我要是惹了禍,我肯定往我姐那賴,因為我姐還都擔著,她不帶給妳揭露祕密的。譬如說到農村去,我們去的時候,苞米不得竄紅纓,竄完紅櫻才能長粒、才能吃。我知道那苞米竄紅纓就離吃快了,但是我們放暑假剛去,苞米它還沒竄紅纓,就露個小尖尖,紅纓還在葉裡包著。我就鼓動我姐,我說姐,那個苞米一竄紅纓,苞米就能吃了,妳去給那紅纓往外拽拽。我姐說那能拽嗎?那還有皮包著。我說妳把那皮這麼往兩邊扒扒,紅纓就露出來了。天天薅,用個詞叫拔苗助長。我姐不願意薅,不想薅,我說薅不薅?我姐說薅、薅。我姐就去把苞米葉往四外一扒,拽那個纓,那個很嫩,一拽它就禿了、它就掉了,完了這個葉一扒以後它還不長粒。

  我姥姥和姥爺一開始沒發現,後來苞米快要能吃的時候,我姥姥和我姥爺就上園子裡去看這苞米,也盼著快點熟,好給這倆孩子吃。到那一看,大部分全都扒開了,扒開那部分都沒長粒。我姥姥問我姥爺,今年苞米怎麼長的?它怎麼葉都往外咧著?我姥爺說,每年也沒這麼長過。我擱旁邊聽著,我心裡想,這個祕密不能告訴你。我就下命令告訴我姐:我告訴妳,妳聽清楚,這個事一定不能讓姥姥、姥爺知道是我出主意讓妳扒的,讓妳揪的鬍子,妳聽沒聽住、記沒記住?我姐說聽住了、記住了。就一直給你保密。所以我說我姐從小,要不怎麼能叫她麵窩瓜?就這麼,你看別人能不欺負她嗎?我這妹妹都這麼欺負她。我欺負我姐那事多著了。所以我姐姐真是這一生,你就用兩個字來形容她是最貼切的,特別憨厚。

  再一個特點,我姐不說謊話,錯了就是錯了,我寧可挨打,我也說真話,就這點,真是她的一個很大的優點。我之所以後來也不說假話,跟我姐學的,我姐這方面對我影響挺好。另外就是父母也這麼教育,就不可以說謊話,一定要真誠,要說真話,哪怕你錯了,錯了改了可以。如果我姐我們倆誰犯錯誤了,我們說實話,我爸我媽不打我們,告訴妳為什麼錯了,下次不能這麼辦;但是要說謊,我估計肯定得挨打。

  我姐遭那個罪,我現在一想起來,我真的都很心痛。我姐初中畢業,她初中畢業本來應該考上高中,因為我姐學習特別好,是她們班的學習尖子,學習委員。就這樣的一個學習成績,考高中楞沒考上。因為一個特殊的原因,這個特殊的原因我還不好說,說了以後還傷別人,所以咱就不說了。反正就是本來應該考上高中,上高中念書,結果就沒上高中,初中畢業就參加工作了。我姐特別愛學習,可愛看書了,她學習成績特別好。我不行,我偏科,我不願意學理科,我願意學文科;我姐不偏科,各科都那麼拔尖。就這樣,楞沒考上高中。

  一九五八年,我姐初中畢業。那時候沒有打工這個名詞,就是找工作,幹活,掙錢去,就這個,我姐就到哈爾濱市找了一份工作。我們家是住在平房,從平房到哈爾濱坐公共汽車得一個半小時,要坐火車可能也得一個多小時,很不方便。我姐就每天從平房坐車到市內去上班,晚上下班再回到平房,就來回這麼折騰。因為我們平房那個地方不大,又是工廠區,車少,人也不太多;等到哈爾濱市內車水馬龍,路上車也多、人也多。一個小孩,你看她畢業的時候也就是十五、六歲,到了哈爾濱市裡,看哪都眼花繚亂,不會躲車,有一天就讓兩個大卡車給她夾到中間。現在想,是不是那個時候佛菩薩就開始保佑她,你說兩個大卡車把一個人擠在中間,那不得夾扁嗎?後來我姐學的,說這兩個車就把她夾在中間,兩個車還誰都沒碰著她。但是她還沒有太多餘的空,她想出去出不去,如果這兩個車要不動,她想從那空裡擠出去她出不去。但是這兩個車就沒有挨著她,所以她沒受什麼傷,就這麼奇怪。後來我爸爸媽媽想,這麼一個孩子,給送到哈爾濱去上班、去掙錢,這麼危險,就告訴她,那活咱不幹了,回來吧!

  所以後來我姐就把那份工作辭掉,就回到我們平房,又找了一份臨時工作。那時候也沒有什麼正式工作,反正人人都有活幹。我記得好像那個時候叫什麼,可能有的同修聽到這個詞還有點印象,叫五七連,就是一些家庭婦女,沒有工作的,組成一個集體,幹一些零活,譬如說養雞養鴨,就這個,叫五七連,我姐和我媽媽在一起就幹這個活。就是我姐一九五八年參加工作,以後進了東安廠,一直幹到她退休。她的一生就是這麼簡單,初中畢業就上工廠當工人,後來當職員,叫什麼考勤員什麼的,反正她的工作我都說不明白。你說她這一生,是不是平凡的一生?最後這個示現是那麼的不平凡。

  再說我姐姐,孝道絕對是盡到了。爸爸媽媽就我和我姐這兩個女兒,我現在回頭想,要盡孝道來比,我比我姐差得太遠太遠了。我姐從結婚一直和爸爸媽媽是在一起的,一直到最後,把爸爸媽媽養老送終。我是結婚以後一直跟公公婆婆在一起過,我是把公公婆婆養老送終了。我和婆婆在一起生活二十二年,和公公在一起生活十八年,從來沒有分開過。我公公是一九八四年,我調省政府那年去世的,我婆婆是一九八八年去世的。所以如果說我對父母盡到的孝道不夠,對公公婆婆應該說盡了一點孝心,但是和我姐姐比,還是差得很遠很遠。

  我在這裡就加了這麼一段,讓大家對我姐姐更有所了解。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,她能不能夠一生成就,這就是例子。她沒有一點稀奇的地方,沒有一點超人的地方。現在如果不是我姐姐往生,在她往生之前的那個偈子裡告訴大家她的身分,可能現在我也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,因為我是四年前,我知道我姐姐是觀音菩薩。但是現在有人要是說妳咋知道的?妳又瞎編出來的,那我沒啥說的,你說怎麼證明?反正我四年前確實是知道我姐是觀音菩薩,但是我跟任何人都沒說,我跟我姐也沒有說過,因為我知道這樣的事是不可以說的,我就埋在心裡。結果這次我姐姐往生之後,我看她留下的那本偈頌,有一首偈子裡就把這個事告訴大家,所以我才把這個事也說給大家聽。

  所以說淨土四傑這個影響它多麼深遠,給我們做的是什麼樣的榜樣可想而知。我下面想說說什麼?我想說說學習淨土四傑,對我們每個人應該有點什麼樣的啟示。就是我們一聽,心裡挺歡喜,我們淨土確實是有依有靠了。光歡喜還不行,我們怎麼辦?你自己怎麼辦?我先說說我自己,我自己是這樣想的,有這麼四句話,「學習四傑受鼓舞,死心塌地歸淨土,一心專念阿彌陀,我為淨土鼓與呼」,這是對我的第一個啟示,我要做這個事。就是學習四傑受鼓舞,這很明白,這個鼓舞不是一天、兩天的,是深遠的、長久的。死心塌地歸淨土,對我來說,沒有一點餘地,就是歸淨土,而且前面那個詞叫死心塌地,不會再動搖,不會再徬徨,不會再猶豫,不會再變換題目,就是一部《無量壽經》,一句阿彌陀佛佛號。我姐姐給我的啟示是,她就是一句阿彌陀佛佛號,讀《無量壽經》是我姐姐在我那曾經住過十個月,這十個月她每天讀一部《無量壽經》。她在她自己家裡沒有這個機會,因為她家居住的條件很差,她和我姐夫,還有她的孫子住一個小屋。那個小屋是一個雙人床、一個沙發,打開以後晚上睡覺,就這麼堵著的。電視也在這個屋,我姐夫人家還願意看電視,所以我姐沒有工夫,沒有時間、地點去讀誦經典。她只有在我那住那十個月,每天是讀一部《無量壽經》,其他的時間全是念阿彌陀佛。所以如果說經教,你不識字,你讀不了經,你不要灰心,我姐就是一個榜樣。她沒有讀多少經,她就是一句佛號老老實實念,她今生就成就了,這不是給我們做了好榜樣嗎?

  一心專念阿彌陀,我可以告訴大家,我最近這一年多將近兩年,我沒有讀誦《無量壽經》,我是聽經,每天聽師父講的《大經解演義》,現在聽《大經科註》。我這將近兩年的時間,我沒有讀誦《無量壽經》,我就是聽經、拜佛、念佛。在這裡順便插一句,有些人問的問題也挺奇怪,說劉老師她為什麼磕那麼多頭?她修什麼苦行!實際我沒修苦行,磕點頭就叫苦行嗎?我覺得算不上;繞繞佛就算苦行?我覺得也算不上。所以為什麼我這次來香港講課,每天講的總的大題都叫「我為淨土鼓與呼」。我記得我昨天說了那麼一小段,不知道大家聽沒聽懂。因為網上有帖子問,說劉素雲是怎麼紅的?她圖什麼?那麼大歲數了!就這麼一個帖子。我當時看了以後,我真是沒有恨也沒有怨,我也沒有生氣,我就反問我自己,既然人家提出這個問題,做為妳本人,是不是得想想妳到底怎麼紅的?這個我給答案了,我說老法師把我講紅的。老法師講經的時候時不常的提提我,認識的人愈來愈多,我就這麼紅起來了。

  有人又很抬舉我,我也知道人家是諷刺、挖苦我,但是我把它反過來我當正面看。有人不是給我戴了幾頂帽子嗎,淨空的得意門徒。我昨天不是說,是褒義的、是貶義的我也沒弄明白,反正管它褒義貶義,得意門徒就得意門徒。這是第一頂帽子。第二頂帽子,說我是老法師的大弟子,前面有個大。我當時想這弟子還有大有小有中,誰給分的?我是大弟子。還給我加一個,第三頂帽子,大居士。這居士也分層次,有大居士、小居士、中居士可能是,反正我這帽子都比較大,都帶大。你說是我自己不謙虛,我給自己安的嗎?不是。你說人家這麼叫我是尊重我嗎?我也心裡明白,我也知道不是,人家是諷刺妳,都給妳加個大,所以那個應該加上引號就對了。

  那兩天我就反思我自己,哪個地方做得不好,不謙虛、不謙卑,叫人家不滿意,所以人家才這麼說。我究竟為什麼?人不問我圖什麼嗎?就是妳這麼做,妳說這麼多,妳圖些什麼?我就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就出了這句話,「我為淨土鼓與呼」。而且給我的感覺是,妳這次去香港講課就講這個題。所以我這個題就是這麼定的,不是說我想出來,我琢磨出來的。這一想,妳為什麼、妳圖什麼?馬上就告訴我了,就這個題,那大概就是答案。我圖什麼?我為淨土鼓與呼,我就是來弘傳淨土法門來了,我就幹這個,我圖的就是這個。所以現在找到答案以後我心裡特別踏實,我沒什麼可隱瞞的,可不好說的。這是我的第一個啟示。

  第二個啟示,我想是對我自己的啟示,也是對我們大家的啟示。這麼四句話,「恩師在講法,為了你我他,聽懂一句話,你就回家了」。這四句話當時我聽了以後,我就特別感動,我覺得怎麼說這麼個大白話,誰都能聽得懂,就看你做不做。有人說,劉居士妳有時間,妳看妳一天能聽十個小時經,我也聽不了那麼多。可能就針對大家這個疑問,所以就告訴大家。恩師在講法,為了你我他,是不是把大家都包括在內了?師父沒有單獨給我面對面上課。但是我曾經說過,我在聽師父講經的過程當中,我對自己說,師父就我一個學生,一個老師一個學生,他是對我說的,我一個字都不能丟掉,我要認真的去聽,認真的去拜。後來我記得上次在香港講課,我說了以後,有居士不太理解,擱底下說了一句,她怎麼說是給她自己講的?他沒聽懂我這句話。你們如果要是把老法師講的《大經解演義》和《科註》從頭至尾都聽了,這句話是師父說的,在講經的時候講過的。你只有把師父(老師)給你講的東西,你認為就是給你自己講的,我必須把它聽懂、聽明白,我去落實,你才學到東西。如果你聽師父講經,你心裡是這麼想的,「那都是說給別人聽的,和我沒啥關係」,好,你什麼都學不到。所以說你包括在內,我包括在內,他也包括在內。佛菩薩對眾生的加持是平等的,沒有偏向的,你為什麼得不到加持?是因為你自己迷惑,你自己障礙住了。就像過去我講課,我記得我舉個例子,本來外面是陽光明媚,你出去你就可以曬太陽,結果你打一把旱傘,你把太陽遮住。你看見別人曬太陽,說那太陽怎麼照你,它咋不照我?你沒看看,你這不舉把傘遮住了,這不就是你自己設置的障礙嗎?這個例子多麼淺顯。

  第三句話,聽懂一句話,你就回家了。用多嗎?一句話能不能聽懂?聽懂一句話,你就回家了,簡不簡單?所以我昨天給師父祝壽的時候,我說那一段話。我就說為什麼有的人要把這學佛,把佛法搞得那麼神祕,搞得神兮兮的?這學佛怎麼怎麼難、怎麼怎麼難,我倒覺得學佛是一件很快樂的事。不要把它搞得那麼神祕,這個行不行、那個行不行?這個如不如法、那個如不如法?守戒律嚴謹是對的,但是不能把戒條守死,這也不行、那也不行。譬如說我舉個例子,要是坐飛機,有兩次我們沒訂上素餐,給上的就是他們普通的那個餐,如果他們幾個不跟著我、不監督我,那飯我就吃了。我就沒當它不是素餐,因為我就想,不有那麼一句話嗎,「一切法由心想生」。你說人家乘務員給你送飯來,你一看:我們幾個不吃這個飯,我們吃素食的。這次來我就事先告訴她們,我說這次如果送飯,不管是素食也好,不是素食也好,不要吱聲,不要吵吵。尤其如果不是素食,不能說我們不吃這個,我們是吃素的。弄得恨不能滿飛機的人都知道你們幾個是吃素的,我說幹嘛要這樣!能吃則吃,不能吃咱們就告訴她,我們這餐就不吃了,也別說你吃素,完了她們可以原樣拿回去。甚至是人家不拿,咱們自己帶著,自己來處理,不要給人家找麻煩。別好像我學佛了,我吃素了,你比人就高多少似的,好像那些人不吃素都比你矮,你不叫人家反感嗎?你說你哪來的人緣、哪來的法緣?人家一看,這三個人要是這樣一表演,滿飛機的人回頭說可別學佛,我們看見三個學佛的人擱飛機上這不吃、那不吃,麻煩透了,你說你造的是啥影響?老法師告訴咱們給大家做好樣子,可千萬別做這個樣子,做這個樣子,咱們學佛人就招人煩了。我說的都是大實話,真是這樣的。

  這就是一個啟示,就是學懂一句咱就落實一句,學懂兩句咱就落實兩句。譬如說,老法師那幾條,我的座右銘,我當成格言,你們要做到一條,成了!第一條,「不和任何人事物對立」。一句話,你這句話聽懂了,你要做到了,你肯定今生成佛。不和任何人事物對立,別人和我對立,我不和別人對立,我和別人和諧。事我也不和它對立,物我也不和它對立。我跟你們說,以前我脾氣非常暴躁,我和我老伴吵架,我不會罵人,我也不會說髒話,我會摔東西。我和我老伴一生氣我摔東西,飯碗有幾個摔幾個,一把沒摔碎,我撿起來再補一遍,非得把它摔碎不可。你說你這不就和物對立嗎?你看,和人也對立,和事也對立,和物也對立。

  我以前經常犯這個,年輕時候經常犯這個毛病,三句話不來,火了。反正我也不會罵人,會罵人還能發泄發泄,我不會罵人,那我就摔東西。甚至有一次生氣,氣到極點了,我拿著剪子咔哧咔哧把我倆枕的枕頭全攪和了,那裡灌的是麥殼殼,叫什麼蕎麥殼,都淌出來了。我婆婆一聽,我倆這屋有點不對勁,過來了,把門口瞅著:咋的了?她兒子說:她欺負我!我說他欺負我。我們老太太,我婆婆絕對罵她兒子,不帶罵我的,我絕對受寵。就是我怎麼不對,她兒子怎麼對,保證挨罵的是他不是我,所以我敢告狀,就這麼的。所以說,人通過學佛,你把這一句話學明白了,你再把它落實下去,你能不成就嗎?你說你和所有的人事物都不對立,你還有啥過不去的檻?過不去的檻都是你自己設的,不是人家別人給你設的。

  你說咱們師父,是不是咱好榜樣?我認識師父,接觸,今年四月四號是整三年。聽老法師的講經我聽了十年,我沒聽師父批評過任何人,毀謗過任何人,中傷過任何人。你們誰聽說?反正我是一次沒聽。我知道有些人對老法師傷害得很重很重,師父從來沒說過。而且,前幾天你們聽師父那句話,引沒引起注意?師父是這麼說的:過去在我身邊學佛的人,後來可能因為某種原因離開了,如果現在機緣成熟,他們願意回來,我還想把他們都請回來。多麼大的胸懷!我說我見老法師三年我沒白見,我最大的收穫就是學會老法師那種博大的胸懷,就這個讓我學來了。所以我說我現在這三年,我境界的提升比前十七年要多得多,一點不是虛假的,不是假話,是真的。這是一句話。

  第二句話,「天底下沒有我不愛的人,天底下沒有我恨的人,天底下沒有我不能原諒的人」。前面那一句咱們不說了,再說這個,這三句你要做到了,和前面那句有區別嗎?它是一致的。我聽了以後,我就一條一條對我自己。天底下沒有我不愛的人,是不是天底下所有的人我都愛?我沒做到。天底下沒有我恨的人,這一條我做的基本差不多,我沒有恨過任何人。天底下沒有我不能原諒的人,這一條我也基本上能合格百分之八十。就是天底下沒有我不愛的人,這條我做得不好。我沒有想到所有的人,個個我都去愛,還是有挑有揀的,這個我愛,那個我不太愛,最起碼有點分別心。你說這三條,能不能成為你的座右銘?反正是我的座右銘。

  前些日子我在家裡聽的時候,老法師又說了一句,我不知道你們聽經聽沒聽進心裡去?就那一句話聽進你心裡去,你這一天都沒白聽。老法師說了句什麼話?「學會一生不批評別人」,就這一句話。這是二十多天前,我在家裡聽的。你看我天天聽、天天聽,就這句話就是重點,對我來說就是重點。我現在批評不批評別人,應該說有進步,但是沒有百分之百的做到,說一個都不批評,最起碼我還批評我老伴。別人我很少批評,小刁有時候批評,大雲有時候批評,因為身邊的,反正我們幾個也熟了,也不外。

  我老伴有時候,我認為批評人家,肯定你就認為人家做錯了,人家表現不好;如果人家表現好,你能批評人家嗎?譬如說,我老伴的習慣是什麼?看電視,我在屋裡聽經,他在外屋看電視,我聽著沒啥動靜了,我就把門開開看看,我看人躺在沙發上呼呼睡了,電視開著。我就輕輕過去,我想把電視給他關上,因為他睡著了。我這面一關,人家那面馬上說我聽著呢!人家沒看,沒說我看著,人家閉著眼睛睡覺。人家不說我看著,人家說我聽著。這個時候心裡就有點不太痛快,我說你能不能節約點?你要是看,我不給你關,我說你都睡著了,你還非得開著它幹啥?我說你睡著了,不看能聽嗎?你說這話是不是也有點嗆人?

  還有時候,我老伴那個習慣我不太喜歡。你說這還是我喜歡、我不喜歡,這不還是我嗎?啥不喜歡?他愛吐痰。他往哪吐?沒個固定的地方。我給他整個小簍,我說你要吐就往這一個地方吐。人家沒地方,坐便裡吐,洗手盆裡吐,廚房我洗碗那個水池子也吐,垃圾筐裡也吐。垃圾筐擱地上,它不有個高度嗎?他吐的時候我給他比劃,我說你把這筐端得離你嘴近一點,它不就吐進去了嗎?人家不,人家站得直溜溜的吐,整個痰滴啦滴啦,有時吐對了掉裡頭,有時吐錯外邊去了。就這個時候,你要讓我一句話不說,不批評人,我真沒做到,還是有點生氣。我說能不能聽點話,你就低低頭行不行?你把筐端起來行不行?那水池子得洗碗的,你能不能不往這裡吐?我老伴脾氣好,現在,你說啥我也不吱聲,我該吐還吐,照舊。

  所以說,學會一生不批評別人實在是難。前半生,你看我今年六十九了,前半生肯定是批評人,當老師能不批評學生嗎?參加工作以後,和同事能沒有一點矛盾嗎?肯定批評人。現在聽到老法師這句話,我能不能從現在開始做起,我不批評任何人。就這個決心已經下了好幾次,還沒完全做到,還得繼續努力。所以說,你把師父講的話聽明白了,你落實,真做到了以後什麼心情?特高興,這一條經過努力我做到了,你就非常高興。

  譬如說像這次這麼大的風波,給我施加那麼大的壓力,這要是三年前我肯定承受不了,說不定我就得跳出來,你整網我也整網。我嘴不會罵人我寫字,我也掛到網上去,我跟你較量較量,肯定我是這種做法。這三年見老法師,真是把這個胸懷學來了,所以我現在特別坦然,你罵到我什麼程度我不著急、不生氣,我還不回擊,只允許你這個巴掌擱這舉著,我這個巴掌絕對收回來。我也告訴有的同修,有的同修提醒我,是不是得站出來反擊?我說不可以,佛陀弟子不可以搞這個爭啊鬥啊,不和諧,咱們得做和諧的模範。

  還有的同修說,我看網上掛的,有的同修發牢騷,可能就寫的關於我如何如何,掛到某某網上。第二天網上就給它,那叫刪帖,我新學的,不叫刪網,叫刪帖,那帖子就被刪掉了。這個同修就非常有意見,那意思不讓我們說話。後來我就跟大雲說,我說大雲,妳跟那個網聯繫聯繫行不行?妳跟他說,不管誰掛罵劉老師的帖子,他要掛多長時間,你給他掛多長時間,你別給他刪帖行不行?過幾天大雲給我回信了,給我拿了一個叫「吧規」。有個「劉素雲吧」,我也不知道誰給我建個「劉素雲吧」,我的信掛在別人吧上不行,掛我那吧上。我還跟大雲說,那是妳建的嗎?名叫「劉素雲吧」,是別人建的,人家別人建的還有吧主,吧主還定的有吧規,給我整了一大篇吧規。她給我念的,擱她手機上,我也看不清楚,她給我念的,吧規第一條什麼什麼,第二條什麼什麼。完了大雲說,不是說妳讓掛人家就掛,妳聽聽人家吧規。我一聽人家吧規,那咱得尊重人家的吧規,我說那咱也別勉強了。

  但是我還是希望,凡是負面的,得找個地方掛。我都尋思,實在不行我自己弄個吧,我起個什麼名,往我那吧裡掛,我看著還方便,你掛的也方便。不管你說到什麼程度,你把內心話表達出來這不也好嗎?省得鬱悶、省得生氣,生氣就得病,細胞就不健康了是不是?以後我研究研究,如果我要是研究明白了我建個吧,凡是反對我的,掛別人吧上不給掛,你往我那吧裡掛,我給你掛。你說掛一年我給你掛一年,你說掛五年我給你掛五年,掛著,讓大家看唄!有什麼可保密的,有什麼不讓說的?大家可以暢所欲言。

  這是一個。再一個就是說,這幾句話每個人都對對號:你從哪裡來?來了要幹啥?這都是大白話。「你從哪裡來,來了要幹啥,將來去哪裡,你弄明白嗎?」我就想這誰給我出的這幾句話?這是問大家,每個人都適用。你看,你從哪裡來?我的答案我知道了,我從哪裡來。來了要幹啥?現在我知道了,我來這個娑婆世界幹啥,我是啥任務,這我知道了。將來去哪裡?這個也基本明確,就是現在還沒去成。你弄明白嗎?那意思是說,這三件事你弄明白了嗎?我們每個人都對對自己,你知不知道你從哪來的,你來了幹啥?有人說,她老說她有任務、有使命,好像怎麼怎麼的,實際不是。我們每個人來到這個娑婆世界,每個人都有使命,每個人都有任務,只不過是你的任務和你的使命不同而已,這個有區別。不是說我一說我有任務、我有使命我就多麼高級,我比別人高多少,我又是什麼什麼。我是什麼?我就是劉素雲,就是那個老太太。我十多年前那麼漂亮,我現在沒有那時候漂亮,我那時候長紅斑狼瘡你沒認識我,你要認識我你就知道,這老太太她確實太平常、太普通了,跟任何人沒有什麼區別。你說現在認識我這麼長時間了,我昨天不說嗎,你看我有啥變化?我不還是原來的我!

  昨天師父過生日,我現買個大禮服,還是佛友給我買的,給我郵到哈爾濱,告訴我一定要穿,表示莊重、重視。那拿著吧,我就拿來了,昨天我就穿了,一穿還覺得挺美的、挺精神。更讓我高興的是那歌沒唱跑調,得到大雲和小刁的表揚。回到房間小刁說:妳擱廣州唱那次,唱好幾遍都唱跑調,今天唱一遍還沒跑調,唱挺好。我說怎麼樣?我唱對了吧!她說對了,我不讓妳唱妳唱,妳真唱對了。我說妳看多好,那氣氛,我看到師父可開心、可高興了,師父笑得可開心了,直鼓掌。我說過生日,讓老人家高興,別整得那麼嚴肅。

  反正我是來到師父身邊以後,真像我說的,感到特別幸福,感到特別溫馨,我就覺得我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童年似的,在師父面前,我就像個小孩似的。那時候你看師父在澳洲,都要上汽車之前,走到我跟前擱懷裡掏。我尋思,師父又在掏啥?掏出這麼長一個小筆,把上帶一顆小鑽石,亮晶晶的,天藍色的。我不認識,大雲和小刁告訴我的,說這是鑽,叫鑽,一支小筆帶一個小鑽。你說都要上車之前,師父掏出來給我,就像我是幾歲小孩出門回家了,可盼著了,不知道給你點啥好,就這種感覺。所以我從見師父到現在,我從來沒覺得挺拘束的,不敢說不敢動的,我沒有那種感覺。有時候就好像回到爸爸媽媽身邊撒撒嬌,是那種感覺,我覺得這種感覺是最真實的、最溫馨的。如果是客客氣氣的,我倒覺得挺彆扭的。

  這是我要說的第四個問題,就是學淨土四傑對我們應該有什麼啟示。我是結合我自己說的,也可以提供給大家做做參考,大家也借鑒借鑒。如果有借鑒的地方大家就借鑒,沒有借鑒的地方,那你就自己再考慮,再去對號去。

  第五個問題,淨土四傑跟大家交代明白了,他們的使命也說明白了,應該對我們有什麼啟示也說了,我想下一個題目說說我們應該還做一件什麼事?報恩。淨土四傑給我們做了這麼好的鋪墊,路子給我們鋪的這麼平坦,讓我們沿著這條大路往家走,去回家、去見阿彌陀佛,我們是不是得知恩報恩?我們得報四傑之恩。

  怎麼個報法?每個人可能有每個人不同的方式。我自己對照我自己,我是這麼幾方面,也供大家參考。第一方面就是堅定不移的修學淨土念佛法門(持名),因為念佛有四種念佛方法,咱們做的是持名念佛。我持名念就是念四個字,阿彌陀佛,因為我就一心回家,沒有別的想法,就不用客氣了,就是阿彌陀佛,我就是今生一定回家。所以一定要堅定不移的修持。現在我周圍有些同修,修了好多年淨土念佛法門,現在又被拉修這個去了,又被拉修那個去了。我就內心特別替他們惋惜,好不容易找到一條回家的正確之路,結果走走走,又跑到岔道上去了。你說愈岔愈遠、愈岔愈遠,何年何月再能回到正道上來?基本上希望不大。所以我真是警惕我自己,一定堅持到底,不管遇到什麼艱難困苦,什麼樣的挫折,都要把淨土念佛法門堅持到最後,一直到回家。這是第一個。

  第二個,受持讀誦《無量壽經》會集本。有的人對會集本有異議,這也很正常,這也沒關係。有的人對這個是持排斥態度,我不太贊成採取排斥態度。因為什麼?《無量壽經》這個版本還有五個原譯本,無論是老法師也好,還是任何一個修學《無量壽經》會集本的同修們也好,我沒聽誰說,你們別的都不行,只有會集本,沒有。老法師說得特別明確,《無量壽經》還有五種原譯本,你喜歡哪個你修學哪個,沒有人強迫誰,每個人都有選擇的自由。但是做為我們選定了這個會集本,別人也無權干涉,無權指手畫腳、說東道西,說《無量壽經》會集本如何如何、如何如何。我們可能就和這個會集本有緣,我們就依靠這個會集本來修學、來回家。我們選擇,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走哪條路的權利,我不干涉別人,別人也沒有權力干涉我。所以,如果說有人干涉你,你也別生氣,你就按照你這條道走到底。他干涉有什麼用,主動權不還是在你嗎?他不讓你讀《無量壽經》會集本,你照讀不誤,他能天天看著你嗎?只不過有些時候發表點小言論,說說而已,說就說唄。

  我建議大家,我現在就想,因為前一段我想蒐集,對我姐往生這個光碟發出以後,有哪些負面的反應,然後咱們反思一下,看看那些做得不對、不好,咱們好更正,我是出於這個目的。我讓有的同修給我蒐集蒐集網上的意見,否則的話,對那網我是一竅不通,我從來不看,我不知道網上都說些啥。我記得前些日子,就是去年的年末,咱可以公開這樣說,掀起了一股反對老法師的浪潮,一股風,而且那股風挺強的。反正言語的批評,過激不過激就不用說了,可能言語用文字來批評還覺得不夠勁,再畫漫畫。這個我都沒看到,我聽有同修說了,同修說有點太過分了吧!咱們不說老法師是什麼當代的高僧大德,咱們把這個先拋到一邊去,就說一個八十六歲的老人,你幹嘛要這樣去對待他?當時意思就跟我說,讓我站出來說叨說叨,跟他們辯論辯論。我說你看沒看師父什麼態度?四個字,如如不動,師父每天照樣講他四個小時的經。我每天看碟的時候注意觀察師父的面部表情,我說沒有變樣,還是原來那樣,穩穩當當。如如不動這四個字,體現在師父身上太準確、太明顯了。師父如如不動,這些弟子,尤其像我這人家叫我大弟子,我歡實起來,我開始跟人幹上了,那是尊敬師父?那不是尊敬師父,不是幫師父忙。我說師父如如不動,我一定如如不動。

  可能有同修說,妳看妳是師父的大弟子,師父這麼喜歡妳,師父挨罵妳不站出來說話。這話不說,咱們不反駁。還是我那四條原則,不爭論、不討論、不辯論、不解釋。你說雞蛋是樹上結的,我絕對不說是小雞下的,你認為牠是樹上結的,樹上結就結唄,你能上樹上去摘雞蛋,那你去摘去,我知道不是樹上結的,我不上樹上找雞蛋去,就完了唄!你愈解釋、愈爭論愈麻煩,你最後不把咱們師父老人家推到風口浪尖上去嗎?叫人家一看,首先說,你看這些學佛的,他們打起來了。再一個就說,你看淨空老法師那些弟子們,一個一個那個低水平。咱們別低水平。什麼叫最高水平?不吱聲。這就是我的訣竅、祕密,你說啥我不吱聲,你說我低水平我就低水平,你說我高水平我就高水平,我不上你的當。就想逗你,挑火,給你兩方面火都挑起來,你們打起來了,人家擱旁邊看熱鬧。所以咱們一定要提高警惕,千萬不要上這個當。這是我要做的,就是關於會集本,我在這就多說幾句。就是你選擇哪個,你自己拿主意,你自己選擇,你別干涉別人。

  還有一個就是,你自己學明白了,咱不能說全明白了,你哪怕學懂了那幾句話,你受益了,你一定要把它告訴給別人。這說大一點,為人演說。我現在是不是在為人演說?大概就算吧。我不保守,因為我這麼多年學佛,是聽老法師的光碟受益的。我是這麼過來的,我的命是這麼撿回來的,如果十年前我要是沒有老法師這套光碟,我就像平時那麼生活,我肯定不在人世上了。一個是那病,能把我折磨死,一個當時心裡那種鬱悶,我就不死我也得精神病,我得憂鬱症;有話沒地方說,你就是憋著,特難受。病是怎麼來的?就是你氣不通、不順,那個好細胞它就變成壞細胞,它就有病了。貪瞋痴慢疑,就這麼來的。所以我一直在說,是師父救了我身命,給了我慧命。我要不看師父的光碟,我可能真是自殺了,我身命就沒有了。我是看師父的光碟,我活過來了,你讓我自殺我也不自殺了,我知道自殺怎麼回事,上哪去了,我不幹那傻事了。是不是師父給我的身命?然後師父又讓我懂得了宇宙人生的真相,給了我慧命,使我今生能夠成佛。

  我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因緣,就是二0一0年的四月四號,我第一次見師父的時候,就是那種感覺,我作佛的機緣成熟了,我要跟師父回家。那是二0一0年的四月四號,到今年的四月四號,這不正好三年。這三年對我來說,不說翻天覆地的變化也差不多,把我整個人生改變了。脾氣秉性,這是大家都能看得到的,原來我是那麼個暴烈的脾氣,沾火就著。說實在的,我是那個,我姐不說嗎,妳這個腦袋不好剃,說我這個腦袋不好剃。不像我姐,人說啥就是啥,像麵團似的,捏個扁是個扁,捏個圓是個圓,我不讓捏。所以就這麼一個暴烈的脾氣,現在應該說改了百分之八十吧差不多,不發脾氣、不摔東西了,我多少年都不摔東西了。後來我就告訴我自己,摔東西是錯的。那時候沒聽老法師講這一段,我還不知道,但是知道摔完了你還得再去買去。你說你摔的是誰?你把碗都摔了、盆也摔了,你不吃飯吶?吃飯咋辦?還得上商店再去買。不行,幹這事傻,所以不摔了。

  不摔東西以後,採取個什麼方法?嘔氣。我跟我老伴生一次氣,可以一個月一句話不說。一句話不說,實際這個滋味比那個摔東西還難受是不是?就你兩個人,飯我照做,我照樣給你盛、給你端、給你擺這。要沒生氣,「老伴,吃飯了」,這個口氣;生氣了以後,能這樣說就不錯了,「吃飯!」這就進步了。再後來一聲不吱,我給你擺這,你看著就坐著吃,看不著拉倒。等我吃完了,他要真是沒來吃,我撿下去、收拾了,不吃拉倒,就這樣的。

  現在這些都沒有了,我老伴現在在我面前,我就那樣想,像哄小孩似的,哄著唄。我們家反正現在加上劉優祕我們三個,都是家庭成員。我老伴跟我說,妳現在改得好多了,妳原來那個脾氣真是改了好多。妳要是對我這個態度再進一步的改改,妳今生肯定成佛;妳要在我這兒這一關過不了,妳離那個佛門口還有一段距離。我說那就是你助我成佛,我得給你溜鬚,我得哄著你,他說那差不多。現在應該說,老倆口就是老伴老伴,反正相互作伴唄。我是那樣想的,老倆口在一起可能吵、可能鬧,但是他不隔心,你要真是有一方假如要是沒了,剩下一個也夠孤單的,還是有老伴好。所以我就想,不管你表現怎麼樣,你有什麼不良習慣,你還是守在我身邊好。

  出去,譬如說遛狗,兩人出去是伴。我跟他說老伴,人家外面有夫妻兩個,兩個人一起出來遛他們家那狗,我看著可羨慕了,你能不能跟我一起去,咱倆去?他說我不想去我就不去,我想去我就去。我說那根據你的自願選擇。有一天我自己帶著劉優祕出去,我們家那狗小,我給牠拴著繩領出去了。一個大狗,可能就相中我家劉優祕了,就老往這劉優祕身上撲,我這面拽著繩子,劉優祕掙脫不了。那大狗站起來跟我個頭差不多,就像那獅子似的,一看挺嚇人,金紅色的毛。我就拽著劉優祕,想跑也跑不掉,大狗牠跑得快。牠撲劉優祕撲不著,牠就開始撲我,撲著我的身牠哼哼。我估計那是抗議:我喜歡牠,妳幹嘛領牠走?妳為什麼不讓我跟牠玩玩?我估計要是人會說話,大概是這個語言。結果我就領著劉優祕,我就念阿彌陀佛、阿彌陀佛,一邊念阿彌陀佛,一邊領著劉優祕走。大狗一看我真領劉優祕要回家了,可能是生氣了,上來一下子就把我撲倒在地上。劉優祕我也拽不住,撒手了,繩還在身上拴著,劉優祕自己往家跑,不管我了。大狗把我撲倒,完了我回頭,牠那個眼神瞅我就不太友好了。我瞅著牠,我說阿彌陀佛、阿彌陀佛,對不起,阿彌陀佛,對不起,牠就起來走了。我起來拍打拍打,因為地上都是雪、冰,我起來拍拍,我也回去了。回去我跟我老伴說,我說老伴,今天那大狗差點沒把我吃了。他說是嗎?那麼危險,以後再去,我陪著妳。我說你拿個小棍,我前面走,你後面是保護的行不行?他說行,以後再出去,咱倆妳保護我、我保護妳。你看一商量這不就通了,你說是不是?還是有個老伴好。

  再一個我想說說我要做的,我一定堅持一門精進,長時薰修。我為什麼說學佛二十年,我給它分成兩個段落?前十年、後十年。因為前十年我真是沒找著正道,什麼法門我都不知道,人家說那邊來個師父,我就趕快去看去,人家說那邊來個活佛我去拜去。有的是在家的,說某某一個老頭,說他可有本事了,那我也得去拜師父去。前十年就這樣跑也沒跑明白。後十年找到這條正道,但是一開始走得不穩,應該說走得相對比較穩了、踏實了是二00三年開始到現在,這不也是將近十年的時間,這十年找到一條正確道路了。師父不說我,就是一開始聽他那個《無量壽經》七十碟的時候,我就聽懂一條,「一門精進,長時薰修」。我記得我還是查字典,怎麼回事,怎麼個意思,一門精進。最後也聽明白了,字典也查明白了。自己又是個笨人,你整那麼多能行嗎?但是就前十年,我讀了老多經。我哪門都不知道,專門讀大經,也不知道怎麼想的,像《法華經》、《華嚴經》、《楞嚴經》、《地藏經》、《金剛經》、《六祖壇經》,就這些經我全讀了。有好多經我不但讀了我還手抄,拿張稿紙抄,那麼厚一沓。《楞嚴經》多長,我從頭至尾抄,《無量壽經》我都抄過。所以後來有人說妳讀過經嗎?妳知道啥叫佛法?我當時心裡有點不服氣,我心想我讀經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呢!那時候我讀了,我讀沒讀懂?我沒讀懂。但是我都讀了,讀的時候就感覺挺好,就這種感覺,可能我就和佛有緣,和這經有緣。

  另外還奇怪,就是那個佛經,它儘管都是繁體字,像大悲咒都是繁體字,我拿過來就會念。可能因為我偏科,偏語文有關係,另外我又是教語文的老師,所以對漢字不是太打怵的。就今天小刁還說,她想念念大悲咒,背不下來。我說妳要是認真,有三、五天差不多就背下來了。她說我不會念。我記得我第一次,那是二000年吧,我第一次拿到大悲咒的時候,我當時基本就念下來了,過了三、五天我就背下來了,我就不用拿著那張紙了。我自己就拿念珠,念一遍撥一個珠,念一遍撥一個珠,一天念一百零八遍,將近三個小時,就是這樣的。這個東西緣分也很重要,所以我覺得我就應該是一個佛門的人。既然是一個佛門的人,咱們就還堅持說佛家的話,做佛家的事,別人說啥不要去管他,任他說去吧,咱的目標是明確的。

  今天我給大家講的淨土四傑,囉囉嗦嗦說了那麼多,也不知道說明白沒有。說完了,我走下這個講台,你再問我說啥,我也不知道。我坐這旮旯能說這麼多,絕對不是我本人的性格,我是非常內向的。我要是下了這個講台,我很少說什麼,我很少說話,沒有那麼多的話說。尤其是現在聽師父說,除了阿彌陀佛,其他都廢話,咱就好好念阿彌陀佛。但願淨土四傑能給大家帶來啟示,能給大家帶來信心,讓我們好好念佛,能夠報答淨土四傑的大恩大德,將來我們到西方極樂世界去見四傑,我們也有理由是不是?要不你說咱們回不了家,對四傑都沒個交代,人家四位老人家做了這麼多工作,我們最後啥收穫沒有,對不起老人家。所以咱們就好好向淨土四傑學習,將來說不定咱們也成為淨土五傑、六傑、七傑、八傑,都往這個方向努力。今天時間到了,就說到這裡,謝謝各位。阿彌陀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