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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孟子曾說:「孩提之童,無不知愛其親者;及其長也,無不知敬其兄也。」意思是說,孩子在孩提時代懂得敬愛父母,稍微長大之後懂得友愛兄弟,這些都不用學習就能知道的,因為它是源自於自然的天性,是人人本具的良知良能,正是所謂的「人之初,性本善」。

  諺語又說:「一回相見一回老,能得幾時為弟兄?」人的一生,和兄弟姐妹相處的時間往往超過父母,兄弟間的真情彌足珍貴。

  今天,故事中的主人公,與兄長間的手足情懷,一直是古今的美談。而他的孝順、友愛、忠誠都源於天性,是我們後人的表率。

  

  司馬溫公 友愛兄弟 恪守盡忠 古今美談

  

  宋朝的司馬光,字君實,謚號文正,人稱司馬溫公,是一位賢臣良相。他從小就對父母很孝順,對哥哥友愛,兄弟兩人的感情特別好。

  司馬光雖然高官顯貴,但照料兄長從不讓僕人代勞,都親自操持。

  哥哥伯康八十歲時,司馬溫公也已年事不小,但侍奉兄長依然如同侍奉父母一樣盡心盡力。哥哥上了年歲,體質羸弱,消化不佳,需要少食多餐。每次吃完飯不久,他總會親切的問候哥哥:「您餓了嗎?要不要再吃點東西?」可以說是時時刻刻的關注,就如同照顧嬰兒般無微不至。

  當季節交替,溫差變化大的時候,溫公生怕哥哥著涼,經常噓寒問暖。

  溫公對兄長的友愛可謂「真誠至極」,而他對於國事也是「忠誠至極」。

  皇祐三年,司馬溫公時任諫官。不久,宋仁宗的寵臣——太師中書令夏竦去世,仁宗念及舊情,賜謚號「文正」,這個謚號是宋朝最高等級謚號。溫公認為賜謚號國家有嚴格規定:應當先由太常禮院根據他生前的功過擬定謚號,然後由群臣議定,再報請皇帝批准。而仁宗不經過群臣詳議,私賜謚號,極為不妥。再者,夏竦生前奢侈無度,聚斂無厭,內不能以道德仁義管家,外不能以忠君愛國立功,怎麼能獲「文正」的謚號呢?溫公先後兩次上書,直諫仁宗皇帝取消所賜謚號。

  溫公的逆耳忠言,仁宗雖然不愛聽,但認為他說得確實有道理,於是交由太常禮院審定後,將謚號由「文正」改為「文莊」。

  溫公在洛陽為官時,每年都要往返於洛陽夏縣兩地看望故鄉親人,他常常深入百姓,了解他們的疾苦。他曾在一首〈道傍田家〉中寫道:「田家翁嫗俱垂白,敗屋蕭條無壯息。翁攜鐮索嫗攜箕,自向薄田收黍稷。靜夜偷舂避債家,比明門外已如麻。精疲力竭不入腹,未議官府租稅大。」

  往返幾次後,沿途州縣皆得知溫公回鄉之事。出於對他的敬重,都想招待一番。溫公則不想打擾官府,總是千方百計繞過官衙,即便遇到官員強留也都婉言謝絕。

  元豐初年的一天,陝州知府劉仲通打聽到溫公從故鄉返回時要路過州府,因政見相同,很想與他聊聊,便早早派人在路口等候。不久,差人跑來報知,溫公繞城而過,已經快到茅津渡口了。劉仲通急忙派人帶著幾罈好酒騎馬追至渡口。溫公語重心長的告訴差人:「我不是要拒絕劉大人的一番好意,但見沿途許多百姓連飯也吃不飽,很多人用野菜甚至樹皮充飢,我無心享受這美酒佳餚……」一席話,說得差人慚愧而返。沿途官員得知此事,深感溫公清正廉潔。此後,再也沒有官衙為溫公設宴送禮了。

  元豐八年,宋哲宗即位,召溫公進京為相,主持朝政。此時年邁的溫公,雖疾病纏身,但還是不分晝夜的辛勤操勞。家人朋友勸他愛惜身體。他卻道「死生由命」,操勞如故。元祐二年,享年六十八歲的司馬光溘然長逝。

  去世時,他的子孫按其生前囑託,殮入早已備好的薄棺,遺體以一塊舊布覆蓋,隨葬的只有一篇專門頌揚節儉的文章「布衾銘」。前來弔唁的太皇太后、皇帝和大臣看到溫公家中除了滿屋書籍外,家徒四壁,床上鋪的只有一張舊竹蓆,慨嘆不已。司馬光以他的勤勞和忘我精神贏得了天下人的尊重,朝廷給予了溫公最高規格的評價,贈太師、溫國公,謚「文正」之號,賜碑額為「忠清粹德」。京城的百姓,驚聞噩耗,絡繹不絕的前往弔唁。畫工們也紛紛畫其遺像面市,京師居民爭相購買,將其遺像懸掛堂中,擺食祭獻。送葬那天,四方來京者多達數萬人,「哭公甚哀」,如送親人。

  在溫公近五十年的官場生涯中,歷仕四朝,做過地方行政長官、州、府幕僚、學官、言官、侍從官,一直做到了位居一人之下、百官之上的首輔宰相。

  司馬溫公一生孝順父母,友愛兄弟,忠於人民,忠於國家。而這一切,都出自他本有的至誠性德。溫公晚年時自稱:「我無過人之處,但平生所為,未曾有不可對人言者耳。」

  南宋大儒朱熹讚司馬溫公「誠心自然,天下信之」。

  

  聽故事 長善根 立大志 做好人

  

  親愛的聽眾朋友,今天的故事就講到這裡,感謝您的聆聽,我們下次再會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