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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生故事 | 末世楷模沙元炳

  民國時期有一位沙元炳居士,字健庵,江蘇如皋縣人。他的品行操守、文章和道義,都足以作為末法時期世人的楷模。

  沙居士平常學習重視身體力行,只求盡本分和義務,不羡慕也不追求世間榮耀。進入翰林院後,他依然恭敬地侍奉雙親。

  剛開始,他對佛法一無所知,也不了解佛經的深意。因此,他依循韓愈、歐陽修、程頤、朱熹等文人的觀點,對佛法抱持排斥的態度。

  國變後,他常感世事無聊,也常有超脫出離這個世界的念頭。有一次,他試著閱讀佛經,發現佛法的義理精微奧妙,圓融超脫,才認識到佛陀是大聖人,佛法的教理不可思議。沙居士不禁喜極而悲,惋惜這幾十年如同井底之蛙一般見聞淺陋。從此,他潛心研究佛法,受持讀誦經典,希望能親證本有佛性,脫離六道輪迴。

  一九二三年,沙居士六十歲,他厭離塵世的心愈發迫切。有一次,正逢諦閑法師在如皋縣講演《阿彌陀經要解》,於是他前去參加法會,才了解到淨土法門乃橫超三界,是一切眾生皆可當生成就之道。於是,他從此專修淨土法門,以期往生西方極樂世界。

  一九二四年,他在讀了《印光法師文鈔》之後,深心景仰,想要前往拜見印光法師,然而因病未能實現。直到他臨終前,和朋友談論時,都認為這是一件遺憾之事。

  一九二五年秋天,沙居士左腋長了惡性膿瘡,接著又咳血。

  到了十二月十一日,他的病情惡化,臥床不起,於是簡要地囑咐了家事。這時,他又非常後悔從前將廣福寺改為議會,並遷移了佛像,有贊成的過失。於是他讓兒子沙進出三千銀元,在東門的廣慧庵改建佛殿,以贖還先前所犯的罪過。

  他又囑咐家中眷屬日夜輪班在床前念佛,即便在臨終時也要如此,不要提前為他沐浴更衣和哭泣;入殮時要身著樸素的布衣,不要用綢緞;喪葬期間,無論是祭祀神明或招待客人,都不能用酒肉。

  接著他又讓家人請僧眾前來助念,以期仗佛的慈力往生西方極樂世界。他讓家人在床前設置香案,供阿彌陀佛接引像。他面對佛像,口念心憶都是阿彌陀佛,專精一致,一概不提及其他雜事。

  二十四日夜晚,沙居士病情加重,僧眾都來為他助念。他正念分明,跟隨大眾一起默念佛號。

  到二十六日酉時(即下午五至七時),沙居士安然往生了,當時大眾聞到一股異香,念佛也更加精進。

  往生後的兩小時,他的頭頂仍然溫熱。

  

  【原文】

  沙元炳,字健庵,江蘇如皋人。其品行操持,文章道義,皆足以爲末世楷。學重躬行,志在盡分,不慕世榮。故入詞林後,家居奉親,冀盡子職。初未知佛爲何如人,經具何如義,亦循韓歐程朱之習。國變後,悶極無聊,常存超出此世界想。試讀佛經,見其義理精微奧妙,圓融超脫,始知佛爲大聖人,其教有不可思議之事。不禁喜極而悲,惜數十年拘墟之陋。從茲潛心研究,受持讀誦,以冀親證本有佛性,超出六道輪迴。民國十二年,年六十,厭世益切。適諦閑法師莅如講彌陀經要解,親預法筵,遂知淨土橫超法門,為一切衆生,同得即生證入之道。于是專修淨業,以期往生。十三年,得讀印光法師文鈔,深心景仰,擬一拜謁,以病未果。迄至將終前,與友談論,引為憾事。十四年秋,左腋患癰,繼以咳血。至臘月十一,臥牀不起,略囑咐家事,頗悔從前改廣福寺爲議會,遷移佛像,有贊成之過。命其子進,出三千金,于東門廣慧庵,改建佛殿,以贖前愆。又令家中眷屬,日夜輪班在牀前念佛,即至臨終,亦復如是,不得預爲洗濯換衣,及哭泣等。殮以布衣,勿用綢緞。喪中無論祀神待客,勿用酒肉。又令請僧助念,必期仗佛慈力,往生西方。于牀前設香案,供阿彌陀佛接引像,面對慈容,口念心憶,專精一致,概不提及餘事。二十四夜,病益殆,僧眾咸來助念。元炳正念分明,聲默相隨。延至二十六酉時,溘然長逝,頗有異香,大眾念佛益烈。逾二小時,頂猶溫。

  ——《淨土聖賢錄》